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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州行吟
文/粉墨是梦
只有在旅行时才知道,这世界比想象中的还要大。收集了很多昨天,无论行囊多满,都舍不得放下。很早就想去凉州转悠,只是行程一直被搁置了又搁置。也是,太年轻,怎么能读懂凉州?五十岁后有了人生的积淀,才可以走进时间的长河里读故事。
到达武威已是晚七点三十分,在璀璨的夜灯下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放在城市进口的一块巨石,上刻“天马行空,自在武威”八个金字。前面是灯火辉煌的城市,这是武威,二十世纪的一个中国内城,已找不到战争的阴翳。
武威这个地名于我不陌生,有很多耳熟能详的人物与这里发生故事。
公元前121年汉武帝派骠骑将军霍去病出陇右击匈奴,使整个河西走廊纳入西汉版图。为彰显汉军的"武功军威"而得名。这一战使匈奴人悲叹:失我焉支山,令我妇女无颜色。失我祁连山,使我六畜不蕃息。可见这次胜利气贯长虹。又因武威“地处西方,常寒凉也”得凉州名。我喜欢凉州府的称谓。
古语有“金武威,银张掖”的说法。凉州自古就是“人烟朴地桑柘稠”的富饶之区,是“通一线于广漠,控五郡之咽喉”要塞重镇。这里驰骋过雄霸天下成吉思汗的铁骑,也上演了李元昊霸业故事。
当一缕金光透过厚重的床帘,落在枕上时,我跳下床,匆匆走出客栈。
风冷飕飕直往脖子钻,我竖起衣领在凉州城里转悠。凉州府邸不大,高楼不多,既不繁华,也不陈旧,平平淡淡一副边塞模样。街上看不见几个行人,走来一对夫妻,穿着羽绒服,十月初的天气,如此穿着,可见凉意不浅。我不知走向哪里,向北走,马路很宽,房与房离得很远。我折回来,又向东走,马路横平竖直不拐弯,街两边大多是两层楼,一楼店铺二楼住宅,透过橱窗可以看见长长的羽绒服穿在模特身上,没有奢华之气。公交站牌站着几个打工妹,头戴白围巾,杏仁眼,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,眉毛像黛青画过的远山弯弯的两道,猜不出她们是汉人还是胡人。
出了城,一边是霸气粗豪的祁连山,白雪压顶,隐隐有一股凛凛寒气沁鼻:一边是雄浑苍莽飞跃的龙首山,呈现出一片冷漠的黄灰。平展展的田野,显得天高地远。看不见山泉小河,听不见莺歌燕语,稀稀落落的村庄里传来一两声鸡鸣犬吠,才知这里烟火很浓、红尘很厚。天地间一片疏远寥落。回头望去,一座城在旷野中,城中的人过他们的生活,真的是“一片孤城万仞山”呀!只有隔着一段距离看,才知王之涣没有说谎。
又折身进城,在街边找一茶座,高喊:“小二,来一盏茶!”古凉州,此刻引起我许多缭乱的遐想。
儿时就知道西边的西边有一个西凉国,住着胡儿,胡儿屡屡侵犯中原。乞丐薛平贵娶宰相的女儿王宝钏为妻,后来薛平贵拜将远赴西凉征战,成为西凉国驸马,后成为西凉的君主。王宝钏独居长安破瓦寒窑,吃糠咽菜一十八春秋。王宝钏捎去书信,薛平贵归来寻找前妻,在武家坡遇见挖野菜的王宝钏,用金锭诱惑考验其坚贞。每每看戏到此,我的心里就酸酸的不是甜味,真不知薛平贵还要王宝钏怎样?后来他带着年轻貌美代战公主回到长安做君王,王宝钏青姿已失,成了一片长安落叶,一月后驾鹤西去。哎,王宝钏小姐呀!难道你苦熬一十八年,就是想做个娘娘么?可能小姐在被封为娘娘的那一刻心已经死了。
凉州这个地名,不忍听不忍叫,一叫一听就想落泪。恰好就有一队大雁从青蓝的头顶飞过,不知雁脚是否绑有家书?我感觉王宝钏无边无际的痛苦穿过时光落在我的心上。
我想在凉州城里走一走,看看这儿人们的生活。我想和凉州人说说凉州,说些什么呢?走进凉州,并不意味着更懂凉州。我知道凉州比我想象的地域要宽广很多,蕴意要深刻很多。
天是淡蓝色,有些苍白,如我茫然地眼神。
大概我在凉州城外,看到的不是真正的凉州府。绕了很久才绕到近年新修的南城门楼。明朝时有东、南、西、北四个门,而今只剩南门一个。这就是史书里的古凉州吗?它活活的站在我面前,不闻边声鼙鼓动地声,不见发黄书页里胡人,“千帐灯”在哪里?高仙芝的营帐今何在?那“马踏飞燕”的胡马呢?那荷戟执戈身穿铠胄的戍卒呢?望着来时的路,想象着长安至武威的驿道上一队队大兵小将络绎不绝,铠甲冷光,背弓挎剑,扬鞭跃马,奔驰呼啸而来,沙尘扑面。这其中定有英俊勇武的少年,也不乏“褪红妆,辞爷娘,买骏马,十余载, ”把热血 洒战场的女子,更少不了胸怀报国心,存有文韬武略的中年男儿。我冒出一句“古来征战几人回?”,眼有点潮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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